流過的淚腦子進的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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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深呼晰] 野玫瑰

* RPS   OOC 慎入 

*  深呼晰only

*  現實背景 偷情梗 三觀不正 虐 

*  一個激情短打,只有肉渣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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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野玫瑰

 

  王晰給了他一顆種子,挺隨便地丟在梳化間的桌上。

  不起眼的黑褐色硬殼,一個指甲片那樣大而已。


  「是什麼東西的種子啊?」周深問。

  「不知道啊,剛剛下樓抽菸的時候撿的,可能是樹,也可能是花。」王晰隨意地說,像是玩笑話。

 


  周深把那顆小小的種子揣進兜裡,回飯店的時候找了個杯子,又覆了點土種了起來。

  他想知道那顆不知名的種子,會開出什麼樣的花。

 


***

 


  他跟王晰確實不清不楚的。

  在幾次無用的推拉之後,他還是栽進了那片泥沼。

  一旦開始了之後,心裡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受,像是自然而然的事。

  其實都是一瞬間的事情,一瞬間看了對眼,一瞬間的靈魂碰撞,一瞬間覺得這個男人可以帶著他到遠方。

 

  千瘡百孔,然而他卻喜歡著每一道傷痕。

 

 

  那個起初是在一個疲憊不堪的下午,幾天不停歇的節目錄製和往來奔波,周深一進了休息室就立刻昏昏欲睡了起來。

  他整個人蜷在長凳子上,工作人員的談話聲與腳步聲忽遠忽近,像是隔著層水,聽得不大真切。


  他知道有人靠了過來,溫熱的手心貼在了他的臉頰邊,指尖輕輕撫過耳邊的一綹髮絲,他下意識地把眼睛閉得更緊了。


  男人輕笑了起來,靠在他耳邊發出低低的幾聲氣音,即使不睜開眼,周深也能描摹出那張薄唇笑起來的弧度。

  幾秒之後,一件大衣罩在了他的身上,鼻腔裡立刻充滿了那個男人好聞的香水味。


  周深蜷在那件衣服裡,緊緊按住自己狂跳的胸口,他覺得那一瞬間,心臟被破了個口,滋長出堅韌的荊棘,綑綁住他的手腳、掩住他的口鼻。

 

  叫他再也沒有清醒過來。

 


***

 

  有一回李琦到周深房裡聊天,看到了擺在茶几上的小土杯,他拿起來搖了搖又嗅了嗅,「這什麼鬼東西?」


  「別打翻了…」周深不著痕跡的把杯子接了過來,放在自己手邊,「裡頭是一顆種子,晰哥給的。」

  「喔…」李琦拖了個長長的音,眼珠子轉了幾圈,「你和晰哥的情趣,還挺別緻…。」


  「不會說話就閉嘴吧你。」周深瞪了一眼。


  李琦陰陽怪氣地嘿嘿了幾聲,話鋒一轉,「不過要我說啊,晰哥不適合你。」

  不知道李琦又要扯什麼古怪的想法,周深暴躁得很,「廢話,已婚男適合個屁。」


  「不是不是,你看他啊,人長得好看,聲音好聽,又一副溫柔多情的樣子對吧,可是他就是隻老狐狸,每次開口都讓人分不清他說的話是真情還是假意,絕對會把你騙得團團轉。」李琦撐著下巴,琢磨著他的長篇大論,對周深諄諄教誨唯恐怕他識人不清。


  「你憑什麼就認為我是會被騙的傻白甜啊?」周深笑了笑,覺得自己被看扁。

  「不是傻白甜,可是我知道深深你啊…」李琦指了指他的鼻子,一臉嚴肅地說,「被繞進去的話十頭牛都拉不回的。」

 


  來不及了,周深垂著眼眸暗想著。

  嚐過甜頭的人就是貪心,就算給他選擇的權利,他也跑不了了。

 

  李琦可真是名符其實的中國好閨密,不想聽見什麼偏說什麼。

 


***



  「那個種子,沒有發芽的話不如就丟了吧。」王晰的目光掃過那個小土杯,在昏黃檯燈照射下的種子依然沒有什麼起色。


  他側躺在周深身邊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周深的頸側,像是給小貓順毛。


  「現在是冬天嘛再等等吧…何況那是你給的。」周深笑了笑,他也覺得那顆種子大約是死了,但放在那兒無所謂,王晰就吃那套。



剩下 AO3



長在他心口的那株荊棘,已經開滿了名為王晰的花。



(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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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有點兒病的小惡魔深和渣攻老王(逃)

但下次想寫更病的(掩面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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